zyang_111

石凯x梁朋杰

 

*练习生AU 有抽烟凯

*语体教ooc

*香水来自香水时代 没闻过因为穷

*BGM：Kim Vallido 、Drake-Hold on we're going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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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tisan Parfumeur：Fou d'Absinthe 狂恋苦艾

前调：黑加仑，当归，苦艾 

中调：生姜，广藿香，胡椒，肉豆蔻，八角公丁香 

后调：冷杉，焚香，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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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都是阴天，乌云吸满了水珠，却滴雨不下。低气压闷得人烦躁，连舞蹈老师都罚得频繁些，空调温度再低也压不下心里的火。

梁朋杰洗了把脸，水珠沿着鬓角滴下，挂在他的睫毛上，他把脸擦干，刚走出门，石凯就起身进去。隔着玻璃门他隐约听见打火机打火的声音，他去房间把石凯床头柜的烟盒塞进床头柜的缝隙里，石凯经常这样，把烟盒拿出来就忘记放回去，他每次都帮石凯藏烟，躲过经纪人的检查。

他们下个月要出道，两人团，经纪人为了出道演唱会忙得团团转，几天来不了宿舍一次。这倒也是好事，石凯不用藏烟盒藏得那么辛苦。

 

公司禁止抽烟、打架、谈恋爱。

石凯抽烟，当练习生之前打过架，没谈过恋爱。

石凯指尖夹着一根烟，点着了却没吸。他在几天前发现自己喜欢自己的朋友、未来的队友。做人好累，做练习生更累，他每天早上大早起来去公司练习，晚上浑身湿答答的回宿舍，抽烟还要躲在厕所，抽完还要在阳台上把身上的烟味吹散。烟头的红色火星子好似飘到他身上，点燃他的心。

下雨前哪里都闷，他渴望一场雨，能淋湿整个世界，浇灭自己心里的那把火，雨没下，火也没灭。石凯突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一句话："老年人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他不是老年人，还没正式恋爱，但他的心就像一栋老房子，梁朋杰一把火把它烧了，木头还在熊熊大火中咯吱咯吱地响。

暗恋好苦啊，他想。

于是梁朋杰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石凯靠在洗手台上，右手夹着烟，火光却要烧到他的手指。石凯的眼睛不知盯着哪里，眉头皱着，左手无意识地扣着自己破洞裤的破洞。

"凯凯别扣了，本来就破，越扣越破。"梁朋杰帮他把窗户打开，又出去开了排气扇，"陈哥说一会儿要过来，谈下个月出道的事。"

排气扇飞快转动，嗡嗡作响，烟雾和思绪一并被排到外面，挤进空气间的缝隙中。陈哥是他们的经纪人，两人刚进公司的时候就跟着他。石凯把烟掐了，再晚一点，火就要烧到他的指头，这可不好交代。

"知道了。

 

陈哥来后第一件事是进厕所嗅，没嗅到烟味，只有一股热水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梁朋杰头上还滴着水，衣服也换了一身。石凯把毛巾蒙在梁朋杰头上，让他擦头发，脖子却伸长了去看在厕所里的陈哥。

陈哥简单交代几句就走了，看到陈哥走到楼下梁朋杰才开始笑，眼睛弯着，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哈哈石凯你看你那心虚样，刚刚我就该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朋杰你闭嘴好吗。"石凯确实心虚，如果不是梁朋杰去洗了个澡，指不定就被发现了。

"好啊石凯，我刚帮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下次不帮你了。"梁朋杰叉着腰，指着石凯说。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有时候梁朋杰会想到刚进公司的那天。

他刚进公司那天是艳阳天，太阳挂在天上，晒得空气都发烫，从阳台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陈哥把他带到宿舍就离开了，他把东西都拿出来填满空房间，风扇在柜子上摆着脑袋，吹出来的风把书本翻开几页。

石凯回来的时候梁朋杰还在收拾，今天一整个下午都是舞蹈课，他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皮肤往外冒着汗，白色的背心因为出汗贴在身上。石凯手里抓着把扇子在扇，开了门，就看见一直锁着的房间开了，还有个人在里面。

梁朋杰听见声儿，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柜，然后直起腰拍拍手上的灰，说："你就是我的室友吗？我叫梁朋杰，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说完，他才仔细去看他的室友，没成想来当个练习生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石凯站在客厅，右手机械地扇着扇子，左手攥着纸巾，有滴汗滑下来，他就抬手去擦。他愣了一会儿，想到陈哥今天好像是说过有个新人要来，半晌才伸出手，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石凯。"

梁朋杰上前几步，握住石凯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握手，少年温热的手心像是要烫伤他的心底，夹在他们两个手心中间的有梁朋杰手上留下的一点点的灰尘和石凯手上的一层薄汗，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好像有根线穿过两人手心一般，把两人连在一起。

两个人抓着这根不存在的线，在时间里沉浮，渡过了漫长的练习生时期。

 

出道演唱会前一天，石凯和梁朋杰被允许放半天假，梁朋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石凯打了几把游戏，去床头柜摸烟来抽。

"你少抽点。"梁朋杰视线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只是对着厕所的方向喊，石凯的声音却从阳台传来，"知道了知道了。"

梁朋杰这才去寻石凯，目光从电视移到阳台。起风了，石凯为了不让烟雾飘进屋里，把阳台门关得只剩条小缝，烟雾都扑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往旁边散开。风把石凯的刘海吹起来，梁朋杰突然站起来，往阳台走去。

石凯不知道梁朋杰想做什么，烟夹在指尖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抽，石凯盯着靠近的梁朋杰，突然很想亲他。梁朋杰无意识地咬了下下嘴唇，石凯脑子里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了，脑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亲上去，他把烟灭了，凑上去搂住梁朋杰，把嘴唇贴上去。梁朋杰泄了大半力，两条手臂搭在石凯肩上，在石凯脑袋后面交握在一起。

 

烟蒂掉在地上，外面雨声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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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出自钱锺书《围城》

写到后面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就这样吧

 

感谢阅读。